很久沒有聊唐詩了,進度一直卡著,這陣子幾次想認真聊<行路難>,卻是寫了又刪,刪了又寫,總寫不出個所以然。或許藉由體會某種「難」,去理解另一種「難」,能夠從中得到什麼新的啟發也說不定。
李白在<行路難>三度提及「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」,反覆強調蜀道不好行,前兩次花了不少篇幅詳細形容到底是怎麼個難行法,然而第三次提及「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」時,後頭只接了一句「側身西望長咨嗟」便收束沒再往下寫,我覺得此處最耐人尋味。
結尾一句「側身西望長咨嗟」,使整首詩迴蕩在既神秘又無奈的氣氛裡,我不由得好奇:為什麼對於蜀道的「難」,李白的感受不是驚嘆而是無奈?
答案可能要回頭慢慢找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