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本書出現在大二期末教授開出的寒假作業書單上,我不太記得教授當年還列了哪些書籍,因為我只挑了其中兩本來讀,一本是《哈啦與抓虱的語言》,另一本則是《破解古埃及》。至於為何最後選擇內容比較嚴肅的《破解古埃及》來寫讀後心得,當年如果問我,我可能會老實回答:不知道。
十九、二十歲的大學生,對更深沉的人際互動、關係起伏好像位處一種似懂非懂的階段,對於什麼應該在乎什麼應該忽略,正摸索著學習拿揑妥適的分寸。讀完《哈啦與抓虱的語言》,總覺得缺乏共鳴,沒辦法認同,也沒辦法反駁。用直白一點的話來形容,就是我感受不到這本書與我之間存在任何交集,雖然它談論的現象極其生活化。
大學畢業十年後,再回頭重讀《哈啦與抓虱的語言》,發現那份奇怪的缺乏共鳴感竟然全數消失。看來時間果真是移除文字理解障礙的手,只搬走障礙,卻不挪動文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