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安妮的盒子(9)??✉️

根據查爾斯(查爾斯·達爾文)的「判斷」,物種在這世界生存,情感上快樂的時刻必定比痛苦的時刻多,因為假如痛苦的時刻多於快樂的時刻,他們「不會想要繼續繁衍」。

這令我想起日益嚴重的少子化現象。

要是達爾文一路活至二十一世紀,他就能發現更多足以佐證上述理論的證據,但發現這麼多,對他的影響究竟是好還是不好,實在難以用隻字片語來概括說明。

然而,從達爾文寫進自傳裡的肺腑之言,我們仍舊可以觀察到一些蛛絲馬跡 :「如果我的生命能從頭來過,我會規定自己每星期至少花一些時間讀詩和聽音樂。

以前那個和妻子、家人一起購書讀書的達爾文到哪兒去了呢?是什麼讓一位卓有名氣的科學家變得既空虛又麻木,甚至害怕聆聽韓德爾的<彌賽亞>?我覺得問題不在近親婚配,也不在安妮或科學,而是在他矛盾的心。理智極其懷疑信仰,潛意識卻迫切渴求它,此番無法達成平衡的掙扎,與大腦與基因與遺傳,完全無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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