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一首詩(partseven)-高適<燕歌行>

《史記.梁孝王世家》稱太子劉榮於漢景帝前元七年十一月被廢,但《漢書.景帝紀》記載的卻是「七年冬十一月庚寅晦,日有蝕之」,隔年一月才廢太子劉榮為臨江王。

怎麼那麼巧,漢景帝前元七年十一月發生了日蝕?

根據《史記.梁孝王世家》記載,舊太子被廢,「竇太后心欲以孝王為後嗣。大臣及袁盎等有所關說於景帝,竇太后義格,亦遂不復言以梁王為嗣事由此。以事秘,世莫知。乃辭歸國。

漢景帝在前元七年四月改立劉徹的母親為皇后,不見得就是在為換太子一事預作準備,也許他不急著下決定,但傾向將來把位置留給梁王。

然而,梁王如今已經入朝,竇太后又突然提出確立繼承者一事,看來不討論不行,於是漢景帝便試著與大家商量,聽聽看朝中意見如何。

那幾次關鍵性的密會,知道的人並不多,參與討論的都是最具代表性的重臣,包括袁盎在內。關於密會的詳細過程,《資治通鑑.漢紀八》是這樣記載的:「栗太子之廢也,太后意欲以梁王為嗣,嘗因置酒謂帝曰:『安車大駕,用梁王為寄。』帝跪席舉身曰:『諾。』罷酒,帝以訪諸大臣,大臣袁盎等曰:『不可。昔宋宣公不立子而立弟,以生禍亂,五世不絕。小不忍,害大義,故《春秋》大居正。』由是太后議格,遂不復言。王又嘗上書:『願賜容車之地,徑至長樂宫,自梁國士眾築作甬道朝太后。』袁盎等皆建以為不可。

其實梁王沒有會錯意,平定七國之亂後,漢景帝真的覺得他的能力強過自己的孩子,也曾考慮立他為儲君。有時命運就是這樣,因為種種外在變數,人才不一定能夠在當代取得世俗認定的顯赫功名,梁王如此,李廣亦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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