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首詩寫於諫迎佛骨事件發生之前、侄子十二郎過世之後,從題目的「謁」字和全詩內容,可以看到韓愈曾經試圖接觸宗教,至於為什麼淺嘗即止,未能進一步像李白、王維那麼深入探索,我猜可能因緣未俱足吧。
韓愈在深秋時節謁衡嶽廟,當天的天氣不太理想(「陰氣晦昧無清風」),沒有秋高氣爽的氛圍,能見度也挺差的,半山腰到山頂都被雲霧「藏」起來。
這種天氣狀況似乎不適合再繼續前進,韓愈卻不打算折返,他認為「正直能感通」,結果雲霧「須臾」散去的時刻倒真的讓他等到了。
阻隔視野的雲霧一散,就能順利認出衡山眾峰,尤其「祝融」、「紫蓋」、「石廩」、「天柱」等大峰,更是清晰到足以觀察彼此的排列關係
過了下馬碑,韓愈便開始沿松柏小徑步行前往衡嶽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