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官至「二品」的包公,並不是「小官」,樞密院是宋仁宗時期最高的行政機關之一,包公擔任樞密副使,相當於現在的國防部副部長。
即便在重文輕武的北宋初年,二品官的品秩還是比八品官高(最高等第為一品,例如樞密使)。
作者寫這本書沒有特別強調文革有多慘烈,整本書讀下來,除了把大家打成「宋朝保皇派」、「現行反革命」的「文集公社崔書記」,其他無論是識字的、不識字的,都知道包公對中國官場的正向影響力,也熱心地替包公四處奔走。因為遷葬包公,把許多珍惜文化的人都湊在一起,他們彷彿成了書中的多數。
但是我們心知肚明,書內書外的世界是相反的,正是書外的多數民意主動放棄判斷,用各種方式把選擇普世價值的能力拱手讓出,少數受委託者才得以假代表之名為所欲為。
把命運交由少數受委託者安排,服從少數受委託者制定的規則,再抗議缺乏自由,民主應該不是討價還價、願賭不服輸的兒戲啊。